刘斯奋：从画入文 由文转画

    1944年，广西梧州的一所医院里，大夫们正忙着为一名产妇接生。由于第一胎没有经验，这名产妇的生产特别困难。为了保证母子平安，接生大夫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钳子把胎儿从母体里钳出来。

    钳出来的孩子脸色青紫，已经是奄奄一息。为了救活这条小生命，护士把他倒提着双腿绕室而走，拍打了好半天，孩子才哇哇地哭了过来。

    这个孩子，就是现在活跃在中国文艺界的艺术家——刘斯奋。

刘斯奋童年。

    童年的刘斯奋十分顽皮、淘气，然而对绘画却异常地入迷，他的敏感、聪明，和大脑里散发着的种种神奇想象力给父亲刘逸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因为迷恋绘画，高三毕业以后，刘斯奋一心想报考广州美术学院，无奈当年学院停招，才转而投考中山大学中文系。“我对文学，写诗、写散文都很感兴趣，于是就读了中文系。”刘斯奋也因此开始做当文学家的梦。

    刘斯奋的这个文学家梦让他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却依然没能找到适合自己的突破口。31岁的时候，他被调至广东省委宣传部，一边忙于工作，一边从事古典诗文之选编笺注。

长篇小说《白门柳》获得中国长篇小说的最高奖项——茅盾文学奖。

    1980年，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在沿西江前往桂林的客船上，刘斯奋结识了一位长篇小说的编辑——刑富沅。这位资深的编辑，以他敏锐的职业眼光，发现眼前的这位十分健谈的年轻人身上蕴藏着丰富的文学矿藏。

    刑富沅觉得刘斯奋对历史有兴趣，也有一定见解，就建议他去写历史小说。正是刑富沅的提议促使刘斯奋做了一件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创作多卷本长篇小说《白门柳》。他花了16年的光阴，在历史的滚滚长河里截取了短短的一段，浸润出洋洋洒洒，让今人通过对文本的解读，进入到明代末年那宏大的历史场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畔，名士名妓的酒色征逐，官场的潜规则、民间的饥荒、国家的战乱逃亡……这一切都活生生地在《白门柳》里得到了再现。

    “这个16年是对人生的一个长征，实际上还是一个寂寞的长征。人生我觉得就是这样，需要找到一件事情，能够找到一个爆发点，把你全部的才情、学样、你创作的能力倾注进去凝结成一个成果，我觉得对人生是很重要的。那段时间为了完成这个事情，我摒绝了一切的郊游，更不说有什么娱乐了。”刘斯奋如是说。

    这部用生命去书写的作品最终获得了中国长篇小说的最高奖项——茅盾文学奖，成为当代为数不多的、经典性的作品，被收入二十世纪中国文库。

1970年刘斯奋在所作宣传画前的留影。

    《白门柳》让刘斯奋付出了壮年时期的大半黄金岁月，他决定彻底轻松一下，让余下的生命能活得更自由、更快乐、更超然。

    “人生几十岁，其实可以分开几段来活。这一段你想做这样事情，你做完了，那就再换另一种试试吧。通过人生把你的各种潜能都能发挥出来，我觉得那是最幸福的。”无论陶冶性情也好，是种新的艺术追求也好，刘斯奋毅然投身书画。

    刘斯奋给自己刻了一番印章——“挥霍余生”，余下的人生应该拿来挥霍。于是，他又重新执起了画笔，决意去领略中国水墨画创作中的洒脱、飘逸和自我陶醉，去完成幼儿时期未能完成的梦。

    事实上，刘斯奋在1989年写作《白门柳》第二部《秋露危城》的时候，就重新萌生了画画的念头，开始了中国水墨人物画的创作。他很快掌握了水墨人物画的技法，并在画面上迅速地形成了一种简练雄放，韵味悠长的大写意风格。

刘斯奋作品《万岳朝宗》。

    1993年11月，广州美术馆展出了“刘斯奋人物画展”，这是刘斯奋水墨人物画的第一次亮相。第一次的画展产生了轰动的效应，许多著名的画家和学者前往观赏并给予高度的评价。

    2003年，刘斯奋兼任广东画院院长，并开始把笔锋从人物画转向山水，“人物画，有时画着画着会觉得，一个人无非就是站在那里，坐在那里，睡在那里，画来画去都是这几个姿势，没有太大的变化和画头。山水画反而多一些变化、构图，更加能够画出多点的境界。”

    在山水画创作当中，刘斯奋坚持着以文化素养为依托的创作方式，始终张扬“个性”和“激情”，形成一种“为我所用”的独特风格，“作画的时候可以去游山玩水，可以去看看现实里面的山水，但最后还得凝结成自己对山水的一些认识，对山水的感觉。”

    他开始频繁地云游各种山河大川，拍照、写生、写诗、作画，并创作出十四米长的山水画卷《出尘图》。这幅七米长的《不凋》山水图长卷就是他从海南回来的时候画下的。2007年，刘斯奋5米多的山水卷《万岳朝宗》被北京人民大会堂收藏。

    他的学生何俊华评价说，刘斯奋的画作打破了传统的平远法、高深法、俯仰法，而是综合全观，具有时代性。“他的描写，不是单一式的点扇面，在构图和布局方面，大大升华了传统技法。”

蔡东士、方健宏与广东画院领导合影。

    作为一个文人，既当官，又写小说，还做学术研究，更在绘画书法领域得心应手，刘斯奋可谓是广东文化界的传奇人物。他博学多才，但人们在关注他和评论他的时候，往往无法对他的身份做出界定。甚至还有人曾发表言论对他横跨三界能否认真处事而表示质疑。

    这让他经常联想起那个有关蝙蝠似鸟飞鸟、似兽非兽的老故事。“在 行政机关的同僚眼里，觉得你是画画的，跟他们不一样。画界里又觉得你是当官的，跟他们又不一样。作家里，人家觉得你又不止是这行的，你又去画画又去从政。 好像大家都不跟我玩了，结果我就好像那只蝙蝠一样。”刘斯奋由于觉得自己跟蝙蝠的命运很相近，于是就将自己的堂名改成“蝠堂”。

    中国古代的“蝠堂”往往寓意的都是“引福归堂”，而刘斯奋的“蝠堂”表现的，却更多的是他人生的尴尬与无奈。

    实际上，古代不少像苏东坡这样的文人，既当官，也写书法，写诗词，甚至还画画。只是工业文明之后，社会分工细化，就形成了这种“蝙蝠”状态。

    “我 们知道的都是各种专家，比如经济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哲学家。画家里又有中国画家、西洋画家，山水画家，花鸟画家，每个人只能在一个点上发挥。因此， 现在这个时代只有专家没了大师，这就是工业文明的分工结果。”刘斯奋认为这种分工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精神文明的发展。

    近 些年来，刘斯奋的画展在广东、江苏、香港、意大利等多地举行，他的绘画作品的获奖无数，十几件被国内外美术馆收藏。评论界普遍认为，他既对中华传统文化浸 染甚深，又有现代人的开阔视野，使他对中国文人画的高格调有着清醒的憬悟，决定了他对题材内涵的理解，对视觉形象、画面气韵的把握有独到艺术手法，形成了 自己的风格。刘斯奋笑说，“我这个人比较另类一点，偏要发挥自己，爱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喜欢做啥就做啥，不顾成败。”

    刘斯奋：

    1944年1月，出生于广西省梧州市。祖籍广东省中山市沙溪镇云汉村。

    1946年，移居香港。

    1951年，移居广东省广州市，受家庭熏陶，开始醉心文学艺术，尤喜古典诗文及绘画。

    1958年，始学作旧体诗词。

    1960年，得七言绝句《见沼气发电有感》：“江湖浪迹任消磨，一旦逢春意气多，愿化明珠三万斛，直教流影乱星河。”是为现存诗什最早之作。

    1962年7月，

    刘斯奋画作(22张)于广州市第一中学毕业，以迷恋绘事，欲投考广州美术学院，因该年学院除工艺系外，其他各系均停止招生，乃转而投考中山 大学中文系，以专业成绩首名获录取。日课之馀，于诗词、绘画、书法仍兴趣不衰，时时旁及之。其后数年间，得容庚、冼玉清、陈寂、佟绍弼、阮退之等前辈名家 及父亲刘逸生先生指点，获益良多，艺境日进。

    1963年1月，有古风《与诸子登白云山听松》之作，父执香港《大公报》主笔陈凡先生见而嘉喜之，携去刊于《艺林》副刊，是为发表作品之始。书法作品获中山大学中文系比赛一等奖。

    1966年，“文革”十年动乱开始，流离颠沛，愤懑抑郁，惟时时以诗词寄意抒怀，传观酬唱于挚友间，积数十首。

    1969年，赴广东台山县烽火角农场围海造田，邂逅结识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之郝嘉贤先生，私从其学习油画、水粉画一年，得以进窥西洋技法，为日后人物画创作打下另一方面之基础。

    1970年3月，就业于海南岛定安县文化局，案牍之馀，兼业美术宣传。

    1975年10月，以友人之介荐，调返广州工作，任职于广东省委宣传部。

    1978年，应出版社之邀约，于工馀之暇从事古典诗文之选编笺注，前后约积十二年，其间有《岭南三家诗选》（1980年）、《苏曼殊诗笺 注》（1981年）、《梁启超诗文选》（1983年）、《黄节诗选》（1984年）、《周邦彦词选》（1981年）、《辛弃疾词选》（1981年）、《姜 夔张炎词选》（1982年）、《陈寅恪晚年诗文及其他》（1986年）、《唐宋诗词彩图辞典》（1990年）等著述面世。

    1981年5月，从事古诗文整理之馀，复应中国文联出版公司编辑邢富沅先生之邀约，开始长篇历史小说《白门柳》三部曲之创作。

    1984年12月，出版《白门柳》第一部《夕阳芳草》。

    在胡乔木的指示下，广东省委有关方面开始布置写与余英时论战文章。此重任落在1960年代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的刘斯奋身上，反驳文章先后 在1984、1985年的香港《明报月刊》登出：《也谈陈寅恪先生的晚年心境——与余英时先生商榷》、《余英时晚年心境再商榷》（署名“冯衣北”。）

    1986年1月，开始从事《白门柳》第二部《秋露危城》之创作。

    1986年10月，《夕阳芳草》获广东省第二届鲁迅文艺奖；

    1989年，于著述之馀，重生绘事之兴，专攻中国水墨人物画。取法中国文人画之舍形似重神似、舍客体再现重主体抒发、舍描摹重挥写、舍技术审美重文化审美之传统，并揉合西洋绘画对人体结构之认知，以大写意方式表现人物，以期扬长避短，寻求自家面目。

    自号“蝠堂”。取义为身属公务人员而醉心文学、绘画、书法、学术，有如蝙蝠之似鸟非鸟，是兽非兽，恐难免见笑于方家识者。

    1989年5月，书法作品《陈恭尹诗·叶世颖重之湘中有寄》为广州美术馆收藏。

    1990年12月，书法作品《陶潜·饮酒诗》为广州博物馆收藏。

    1991年2月，开始从事《白门柳》第三部《鸡鸣风雨》之创作。

    1991年8月，《白门柳》第二部《秋露危城》出版，

    1992年12月，《秋露危城》获广东省第四届鲁迅文艺奖；应广东美术馆之聘，任该馆艺术委员会委员。

    1993年11月，于广州美术馆举办“刘斯奋人物画展”，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林墉先生评论这批作品是“极有内蕴的，极有品位的和极有张力的精品，真可堪久赏。”

    1993年12月，作品《芳尘》为广州美术馆收藏。

    1994年5月，出版《刘斯奋人物画选》。香港中文大学周锡复先生作序，认为这批作品是“建立在深厚文化素养和妙悟基础上的，一种纵逸不羁 的个人风格正在迅速形成。”“形成了简练雄放、韵味悠长的大写意风格，在近世岭南人物画中注入了难得的阳刚之气。”著名水彩画大师王肇民先生赐函，以“笔 墨潇洒，风格雅异”八字评论这批作品。

    1995年11月，当选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

    1995年12月，当选广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兼任华南文艺成人学院院长。

    1995年，文化论文《朝阳文化、巨人精神与盛世传统》获广东省社会科学研究成果一等奖。

    1996年1月，于香港艺术中心包兆龙画廊举办“形意神——刘斯奋人物画展”，香港新华通讯社副社长张俊生先生等香港名流莅临剪彩。

    1997年，完成《白门柳》第三部《鸡鸣风雨》之创作，合并前二部转交中国青年出版社统一出版。

    1997年12月，《白门柳》获全国长篇小说最高奖——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被称为广东文学界“零的突破”。《白门柳》为长篇历史小说《白门 柳》三部曲——第一部《夕阳芳草》、第二部《秋露危城》、第三部《鸡鸣风雨》，全书130万字，获1997年度中国图书奖提名奖，以及广东省第二、第四、 第六届鲁迅文艺奖。（该书曾分别由中国文联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1998年1月，作品《人物四联屏》入选“广东中国画展、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第一回展“。

    1998年5月，受中山大学之聘，任该校中文系兼职教授。

    1998年7月，应意大利曼托瓦雷委内皇宫青年美术馆邀请，率团并作为特邀艺术家赴意国举办“南方的语境——当代中国艺术家八人展”

    《白门柳》获1997年度广东省宣传文化精品奖。

    1999年9月，《白门柳》第三部《鸡鸣风雨》获第六届广东省鲁迅文艺奖；应广东美术馆之聘，任该馆学术委员会委员。

    1999年10月，第四届国家图书奖评出，《白门柳》获提名奖。

    1999年11月，应邀以《人物组画》等四件作品参加由广东美术馆举办的“南方的语境第二回展”。

    1999年12月，广东美术馆收藏作品《人物四联屏》

    2000年2月，应华南师范大学之聘，任该校客座教授暨中国现代文学专业兼职硕士生导师。

    2000年5月，黄树森先生主编之《文人心灵之历史回声——<白门柳>论》一书出版，论者从历史与叙事、叙事范式、视点与人 物、情节与结构、叙述语言、叙述主旨等六个方面对作品进行全面分析和评价。认为该作品“对文人及文人思想心灵的书写，不仅是表现对像的拓宽，而且是历史观 念的革新，不仅是对精英政治史观和阶级斗争史观的超越，而且是与年鉴派新史学观念的接通。这使《白门柳》在当代历史文学创作中显示了自己的独特价值。”

    2000年6月，《名家评说<白门柳>》一书出版，是书为诸家评论之结集。其中收有敏泽、黄秋耘、蔡葵、章明、顾诚、何镇邦、张炯、陈辽、程文超、金岱、张颐武、黄树森等40馀人之文章。被广东画院聘为画家、顾问。

    2000年8月，出版《刘斯奋画集》，著名美术评论家迟轲先生作序，题为《始知真放在精微》；袁山先生作序，题为《浅析刘斯奋人物画的当代意义》。

    2000年9月，在广东省深圳市关山月美术馆举办“刘斯奋人物画展”，展出作品60件。深圳市市长于幼军莅临剪彩，展出作品中尤以当代都市 人物为题材的大写意人物画受到美术界特别关注，引起强烈兴趣。展览期间举行了“学术研讨会”，著名美术评论家郎绍君、王镛、贾方舟、刘骁纯、邓平祥、王璜 生、谭天、王见、尚涛、张绍城、孙振华等四十馀人出席，对展出作品加以热烈研讨。发言收入该馆2000年鉴。郎绍君、王镛、贾方舟事后还作专文推介。

    2000年10月，该展览应邀移至广东画院展出，再度引起观众强烈兴趣，著名前辈画家廖冰兄、黄笃维接受采访，称之为当代中国人物画中另辟蹊径，面目独具之作。散文集《快活的蝙蝠》出版。

    2000年12月，应邀以《当代都市人物六联屏》参加参加“第二届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作品《藤阴快读图》、《高山采药图》参加广东省第二届中国画展，获优秀奖。并加入中国美术家协会。

    2001年1月，应邀参加江苏省常州市政府举办的“广东四名家国画展”，《清昼》等10幅新作为该市“刘海粟美术馆”收藏。

    2001年5月，应邀在广东省揭阳市“一品堂”举办“刘斯奋书画展”。《隔山论道图》等30馀幅新作为该堂收藏。

    2001年6月，应暨南大学之聘，任该校客座教授，并将2000年9月的“刘斯奋人物画展”移至该校艺术展览中心展出。

    2001年7月，应广州艺术博物院之聘任该院学术委员会顾问。

    2001年10月，作品《无邪》入选“全国画院双年展?首届中国画展”

    2002年4月，徐南铁先生主编之《蝙蝠的意象》一书出版，该书以“非职业化创作”为论题，从小说创作、绘画书法、从政业绩，家学生平等方面对“刘斯奋现象”进行立体解读，认为从中“可以隐约感受到社会发展和文学艺术发展历程中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脉动”。

    2002年5月，应邀将2000年9月的“刘斯奋人物画展”移至江门市展出。

    2002年6月，应邀将该画展移至广东省中山市中山图书馆展出。

    2002年8月，应邀在广州艺术博物院举办“当代中国画名家系列展——刘斯奋人物画展”，展出新作出50馀幅。广东省委副书记陈绍基先生莅临剪彩。著名画家杨之光、林墉接受采访。

    作品《春灯》为该馆收藏。

    2002年9月，应邀以新作《一个人的车站》参加“广东省第三届中国画展”

    2002年12月，应邀以新作《褪去色彩的都市?人物六联屏》参加“第三届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

    2003年3月，深圳画院收藏作品《替补队员》；广东美术馆收藏作品《一个人的车站》。

    2003年5月7日，接任广东画院院长（6月12日正式到任）。开始攻山水画。

    2003年6月，加入中国书法家协会。

    2003年7月，广东美术馆举办《墙里墙外》当代中国书法邀请展，莫仲予、饶宗颐、徐续、林近、王贵忱、吴灏、常宗豪、孙稚雏、陈永正、刘斯奋、曹宝麟等11人应邀参展。提出广东画院画家须补习文化。形成制度，并须考核。在社会上引发强烈反响。

    2003年10月，应邀前往台湾新竹举办《刘斯奋美术书法展》。第二届全国画院双年展在广东举办，以现代人物题材作品《秋天的思忆》参展。

    2003年12月，中国美术家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以广东代表身份出席，当选全国美协理事。获文学创作一级专业职称。

    2003年出版《刘斯奋画集》（台湾名传画廊2003年版）

    2004年，广东画院、广东文联理论部、大朗镇政府在东莞大朗镇举办“岭南新状态”美术作品展，以作品三幅参展，并收入该展览的画册。

    2004年2月21日，由广东省委宣传部、中央电视台、广东电视台联合摄制的电视剧《白门柳》开拍，赴苏州出席开机仪式。

    2004年5月13日及6月3日，广州话剧团改编的大型史诗剧《白门柳》先后在广州、北京公演，均出席公演仪式，并接受传媒采访。

    2004年，《美术界》杂志（2004年第5期）以从文人情怀到都市俚语》为题作专题介绍，陈映欣撰文。

    2004年7月，广东省美术作品展开幕，以评委身份参加。

    2004年8月31日，广东青年画成立，受聘为艺术顾问。

    2004年9月，中国画研究院《水墨研究》（2004年第9期）以《刘斯奋古代人物画的再认识》为题作专题介绍，莫各伯撰文。

    2004年9月9日，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开幕，现代人物画作品《都市窗口》入选，在浙江杭州展出。

    2004年9月21日，由广东汉剧院改编的大型历史剧《白门柳》（前曾取名《白门悲柳》）经修改后再度在广州公演，以原著作者兼文学顾问身份出席。